井上的石板,在白天被浇筑了水泥。

    但水泥还没干透,所以不难弄开。

    我踹了男人一脚,问:“对了,你叫什么?”

    他闻言,又牛了,面带狠戾: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丁奉!

    我师父,乃东阳先生赵无极!

    哼!小子,赵先生的名号,你不会没听过吧?

    你惹到我,算是……”

    不等他说完,我一擀面杖就锤了过去。

    我一边揍他,一边道:

    “……惹到你,我特么算是惹到棉花了!

    赵无极是谁,我没听过。

    但能教出你这种徒弟,还放你出来为非作歹。

    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爷见了他,照打!”

    这老小子哀嚎连连,终于被我干服气了,满嘴求饶。

    我这才指了指井:“你去,把井打开。”

    丁奉咽了咽口水:“你知道这是什么阵吗?”

    我才入门不到半年,阵法是我的弱项,还没有研究。

    这是个什么阵我看不出来。

    只能感受到浓重的邪气。

    于是我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丁奉擦了擦脸上的血,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看来,你不懂阵法。”

    我估摸着,这老小子心里在打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