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责消毒做饭,一块吃还省点儿,衣服也我洗,碗也我刷。”他把能包的全包了,听起来就是个家庭妇男。
小姑娘支支吾吾:“我,我还养小狗呢。”
不方便。
梁伽年觉得这叫什么事儿?
“一块领过来。”男人的目光无比坦荡,他说,“你在我眼皮底下我能放心点。”
他不是每天都能这么跟着她的,他们有时候分到的任务不同,要是再有昨天那种情况怎么办?小丫头找谁哭去?
徐萤揪着手指头:“我,我……”
她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不是不相信师兄人品,而是太多的前尘过往,她与他从没有走得这么近过。
她手都揪红了。
“你要答应就点点头。”梁伽年打断她的支支吾吾。
很多话嘴上说不出来就别说。
下一秒,就瞧见小姑娘抿着嘴点吧点吧脑袋。
梁伽年笑了。
笑着揉一把她的小脑瓜:“还是我们小萤听话。”
他们俩回对面公寓收拾东西,门打开汉堡甩着尾巴十分高兴,徐萤想起了前一晚的那只老狗,抽了抽鼻子。
梁伽年一个弯腰把小狗捧起来,举高高的,让它开心得汪汪叫。
“走喽,搬家喽。”他对小狗说。
汉堡以为是要出去玩,跳下来咬住了它的牵引绳放在梁伽年脚边,再哒哒哒回窝里翻找,咬住它最心爱的玩具。
而徐萤则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往包的深处塞几条烟。
梁伽年顺手就给拿出来了。
徐萤其实看见了……可没吱声,不带就不带吧。
梁伽年冲小狗偷偷笑了一下,没让它的小爪子着地,单手给圈臂弯里拎起来,一直拎到了对面。
汉堡对新家很好奇,撒欢到处跑,也真是聪明,蹲在主卧大床旁不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