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亲完就把糖葫芦接过来咬,吃了一口之后,眼睛顿时就亮了,“诶?这家糖葫芦比之前那个好吃哦。”
扶若看着易清咬下糖葫芦,红的山楂裹着糖衣,粉色的唇瓣加了一层亮泽,贝齿半露,眼眸微暗,“比之前那家更好吃?”
易清听到扶若的反问,看了眼手里的糖葫芦,捣蒜似的点头,又怕扶若不相信似的,干脆又咬了一个糖葫芦,然后递给扶若,“对的,殿下不信你尝尝看。”
扶若接过糖葫芦,看了几眼,注意到易清嘴里的没了,伸手就给易清喂,易清下意识咬了一个。
扶若手上动作比谁都快,把剩下的半串糖葫芦装了起来,易清懵的忘了嚼口中的糖葫芦。
“殿下,里干森马?”
扶若糖葫芦往桌上扔的又准又潇洒,转身就把抵在书桌边,“清清,可以猜猜我接下来干什么。”
易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扶若要干什么,嘴里的糖葫芦化开,糖水差点流出来,话还没说出口,扶若已经亲下来了。
山楂的清香酸甜,糖衣化开甜的腻人,易清听到安静的屋里响起的暧昧声音,羞的整个人都要熟了。
偏偏扶若还不打算放过他,突然从他身上起来,唇角的银丝扯出一道弧度,这女人笑得勾魂一样,“清清今天很甜哦。”
“……”易清眼一闭心一横,脑子里面炸成烟花。
艹!我没了。
还好,扶若这次有分寸,毕竟第二天又要比赛,易清得以“虎口脱险”,自己从潋澜苑走出去。
不过,扶若调戏够了的后果,就是易清晚上睡在临渊阁,没有去梧至苑,扶若哄了好一阵子,易清依然红着耳朵,说不跟她睡。
以为可以安安静静睡一晚的易清,半夜醒来,看到扶若在他的床上。
“……”
全当自己没看到。
睡觉!
一时放纵一时后悔,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结束,扶若就亲了他半天,还是前院下人来汇报,时间到了,扶若才松开他。
易清简直没话说,扶若这几天亲他的次数,都快是以前的三倍了,他难道又好看了不少吗?
其实扶若只是觉得,这几天总是在心慌,好像易清总会离开她似的,总是忍不住确认他还在,总想抱抱他,亲亲他。
不过这话,扶若没有跟易清说,她觉得是自己神经敏感了。
到了宫里,早上的文试是策论,各国各派两人,大雍这边池栖不负众望,另一个,是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