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不语。并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反倒平添了几分烦躁。
不一会儿,连枝为我梳妆好,特意挑了一支新的簪子缀在发间,“正合适。”
我端详铜镜中的自己,不经意瞧见胸前几处泛红的痕迹,霎时愣住。联想盛青山昨夜的野兽行径,慌忙拢紧衣襟,脸上一片嫣红。
“夫人怎么了?”连枝狐疑地看着我,语气中充满担忧,“可是又不舒服了?”
“没有。”我矢口否认,起身出门。却见一只眼熟的鸟雀扑腾着翅膀落在窗沿上。
“哪里来的一只野鸟?”连枝要去哄赶被灵卉拉住,不悦道,“你干嘛?”
“……那是信鸽。”灵卉看向我。
我快步走向窗前,取下纸条:近日可勤出动。
寥寥数字,是吕伯渊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