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兰和唐小米每人一张单人床,鹦鹉睡在唐小米枕边,一人一鸟睡得深沉。
唐小米每天自然醒,可在她醒来之前,雷都叫不醒她。她的鹦鹉,跟她一个德行。
只有尤兰被吵醒,睡眼惺忪地问:“谁呀,要命啊,这么早敲门?”
“李逢春非礼我!”刘大能扯嗓子喊。
一听这话,尤兰一惊。坐起身来想了想。矮下身子,从床底下捞出一只鞋,狠狠丢到门上去,听到“嘭”的一声。
尤兰高声喊道:“刘大能,我警告你,以后别神神道道的跟我开这种玩笑!尤其是在我睡觉的时候!一点也不好笑!”
“哈哈哈哈!”楼下传来李逢春的大笑声,笑声干涩,戛然而止,披上毛巾,洗漱去了。
刘大能感觉好委屈,跑到一楼大厅后门处,坐到门槛上。
每天这个时候他应该去做早餐了,可今天他却选择在这里怄气。
唐虎从地窖里担水出来,见刘大能情绪低落,于是问道:“大能,你咋了?病啦?”
刘大能站起身,跑到唐虎面前说:“李逢春非礼我,你管不管?”
唐虎脸色一紧:“你说啥?我怎没听懂呢?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刘大能生气地道:“我说话你听不懂吗?他!非!礼!我!”
唐虎脸色更紧,凝眉道:“你的语言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懂。李逢春小白脸的,看上你了?我的个老天爷,这话容易遭雷劈呀。”
刘大能发现自己找不到公道了,气鼓鼓跑回屋里收拾行李。
这时尤兰才慵懒地从楼上走下来,见刘大能扛着行李卷往外走,好奇问道:“刘大能,你这是要去哪?”
“我不干了!”
“啥?你不干了?”尤兰脸色一沉:“是不是有人来挖你?说,是哪家馆子,一个月给你多钱?”
“没人挖我。”
“那你为啥要走?”
“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
尤兰眨眨眼,凑了过来,低声道:“喂,刘大能。你说得是真的呀?”
“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