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安第二天去王姐那打工的时候,才真实体会了到了什么叫“步履维艰”。
小穴肿得高高的,两片外阴唇尤甚,走路双腿一交错,内裤往肉缝里一陷……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了。
垫着脚往高层架子放货的时候,陈屿安觉得自己浑身都在抖。
果然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等价交换,这超市的活儿工资低,但有一个好处,不费逼。
今天延阳好像公司很忙,陈屿安回去时屋里没人,饭就懒得吃了,洗漱完早早就躺在床上闷头大睡,直到有人压到他的被子。
陈屿安从被子里艰难冒出乱糟糟的脑袋,先被灯晃瞎,看清楚是延阳,脑子还没完全清醒,逼先发出预警信号,抽痛起来。
有作乱的手摸进了被子,目标精准覆盖在了胸部的位置,捏了捏乳头,陈屿安抖更厉害了,彻底清醒,连忙抓住那只手。
“哥!!”
惊天动地的喊叫把延阳镇住了。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陈屿安陷入踌躇之中,拒绝金主的需求,是不是哮天犬借了他两个狗胆?
“呃……”
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延阳继续压了过去。
陈屿安慌了,再次喊起来。
“阳哥,你让我歇一天……就一天……”
看来做这行也得要天赋,技术什么都不说,至少得有个铁打的逼,陈屿安忽然觉得自己干哪行都不是料,还是适合混吃等死。
好在自己的好哥们变换了神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延阳有些困惑,昨晚不还好好的?一肏一个流水,叫得跟发春的猫似的。
难以启齿,但也得启。
“我……我下面有点疼……”
下面……要不要用词这么纯情,延阳此刻真觉得自己是逼良为娼的嫖客,但一联想到下面不是指面条,而是那条缝,阳具又开始胀疼了。
两两相望,尴尬对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