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陆芳茗那世界观超宏大,且独居人格魅力的个人理想要来了。接下来的十分钟,陆芳茗为在座三位,包括童凛一起阐述了何为爱情,何为比翼鸟,何为连理枝,何为自由!
何为视线,何为眼光,何为造粪机器。
何为人的嘴脸,何为险恶,何为人生百态。
九年制义务教育[国外是几年制义务教育就不知道了]改变的是一个人的中心思想。
包括daydayu。
嘴上说着喜欢,心底还是那个eole,但为什么还要说喜欢,连同女儿一起喜欢。
可能是被逼无奈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等会,这不是路人甲的理念,这是陆芳茗的理念。
真的是,有谁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这宏伟的,超前的,激进的世界观,又一次刷新了在座四人的认识观。
当然,这四个人压根没就听进去,就认为陆芳茗在放屁,就像造粪机器,满嘴喷粪,听过算过,甚至还有点嫌弃。运用老板员工理论,陆芳茗也知道她们没听进去。
陆芳茗也嫌弃眼前这几位听众,一点也不配合,还是喜欢当初的那三个听众,费臻臻,骆珈汐和杨书鱼。
但是,陆芳茗就是要说,就是要控诉这个虚假的世界……说实话在座四人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询问陆芳茗的童年,陆芳茗的过去了。
“我感觉我说的话已经触及到了你们的灵魂,多得我就不说了。”
“来,继续打牌。”
接着奏乐,接着舞。
接下来的一系列话题涉及范围过大,童凛,身为男性,身为异性,完全听不懂。原来,原来女生间的对话是如此,但凡轮到陆芳茗,全是陆克思主义强行灌输。
轮到苏紫,一些简单的爱好调查,喜欢什么,爱好是什么,逛街一般去哪。
轮到秦琴,秦克思主义和反陆克思主义思想,简单来说就是俩人的辩论会。此辩论会非彼辩论会,俩人的辨认会,都是静静等对面发表完意见再发表意见。
一般的辨认会,就看谁的嗓门大,拿个喇叭去就稳赢。
轮到白雪,单问秦琴。
随后,随后屈亦洁便来了。
熟悉的广播响起,既不是龙头标,也不是新闻联播,而是费臻臻那听的快腻歪的,经过机器电流加工的声音。
经过加工后的声音,明明不是路人甲的声音,可路人乙还是能听得出对面说话的是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