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对,忙烫到似的缩回了手,微微红了脸。

    其实,还真有热水烫到她的手上,但相对与丁捕头来说,轻多了。

    上官若离忙叫丫鬟拿烫伤膏来,询问道:“你们没烫到吧?一个茶壶而已,摔了就摔了,烫到人就不值当了。”

    紫烟自己的手烫的不严重,忙扯着丁捕头的袖子,查看他的手,感激的问道:“丁捕头,烫到没?都是我不好,连个茶壶也拿不稳。”

    丁捕头袖子被扯住,好闻的女儿香袭上鼻端,自认见过大风大浪的他,脸竟然有些发烫,“没、没事,我皮糙肉厚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紫烟一看,他的手都烫红了,但因为皮肤较黑,不如她白皙的手那般明显。

    小丫鬟将烫伤药拿来,紫烟拿过烫伤药就要给丁捕头抹药,“丁捕头,上点药膏吧。”

    她也没多想,只觉得丁捕头为了自己受伤,她一个丫鬟给他上药,也没什么。

    丁捕头黑脸给红了,忙推脱道:“不用,不用。”

    许是总是在外面跑的原因,丁捕头肤色偏黑,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长相和年龄。

    他的样子得有二十四、五岁,若是忽略他的黑,五官还算不错的。

    看他这么窘迫的样子,莫不是还没成亲?

    丁捕头推脱不过,拿过药膏,“我自己来,自己来。”

    紫烟这才意识到不妥,也微微红了脸。

    上官若离看的饶有兴味,这两个若是能凑成一对,那可真是千里有缘一线牵了。

    但当事人显然都没往这方面想,各自抹了药膏。

    紫烟就拿着茶壶退到一边,重新去泡茶。

    丁捕头轻咳一声,继续分析案情:“我们没有在酒坊找到血迹、作案工具等。这说明酒坊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吴大公子是在其他地方被杀害,然后切割后,转移到酒坊处理的。而发现完整的玉佩,凶手是想告诉大家死者的身份。”

    以衣裳和玉佩来断定死者的身份有些不严谨,但人都成肉泥了,这个时代又没有DNA检测,也没办法。

    上官若离问道:“排查过的酒坊里的人吗?”

    丁捕头神色凝重,“排查过了,还没有发现嫌疑人。”

    上官若离微微摇头,“不,案子没结案之前,每个人都有嫌疑。吴大奶奶什么情况?田宝珠有孕,她是直接受害者,嫌疑最大。”

    丁捕头苦恼的道:“吴大奶奶生了一场大病,我们传唤过两次,她倒是来了,但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是受害者家属,我们们也不能用刑,只能派人跟着,可她一个女人,也不出后院,没有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