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啊!”上官若离不信这货真喊,但还是走了回去。

    这里是她的房间,凭什么她要走?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冷睨着他,“你走!这是我的地方!”

    她以为自己理由充分,殊不知在东溟子煜眼里,她这样子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吃醋小妻子。

    长臂一伸,将人带到自己怀里,“别闹了,嗯?”

    上官若离挣开他,一个翻身躺到床里面,扯过被子一个翻滚,就将自己裹成木乃伊,头朝里闭上眼睛。

    东溟子煜无奈叹息,凑过去想抱抱,她却闷声不响的像条大虫子似的往床里挪。

    最后,脑门贴墙上了,还是连人带被子给人抱住了。

    “别闹了,”东溟子煜吻着她的发丝,“你说那些绝情的话,戳的我心疼,你知道我心悦的女子是你!我也说过此生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本王的话在你心里就那么没分量吗?”

    上官若离心中微沉,莫不是那女人和孩子另有隐情?

    上官若离早就觉得自己似乎太武断了,此时再细细一想,没有证据现在就给东溟子煜判死刑,似乎太冲动了。

    罢了,还是让人查明白再做打算。

    “别闷坏了!”东溟子煜见她不说话,得寸进尺,伸手来扯她的被角。

    上官若离自然不会让他得手,身子一卷就躲了过去。

    东溟子煜失笑,“好了,我不动就是。不管是谁与你说了什么,你记住,咱们是夫妻,要相信我。至少也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不然平白气到了自己。”

    莫不是在宫里听到了什么,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得好好派人查查,非得把那人的舌头拔下来。

    上官若离冲着墙翻了个白眼儿,她像随便听别人挑唆的人吗?是她亲眼看到的好吗?

    不过,东溟子煜有子嗣,这可是关乎朝局的大事,必须慎之又慎。

    还是不要直接问了,派自己的人查查便是。

    不过,通过这件事,上官若离有了危机感,她既然不能改变自己的世界观,还是努力经营自己的身家。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把梅花阁做大,把嫁妆经营好。

    到时候,东溟子煜对他们的感情忠诚最好,梅花阁还能帮上他。若是他离了心,自己也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