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眉心一跳,脸色瞬间通红,捶了他的肩膀一下,“讨厌,你这家伙,蔫坏蔫坏的!”

    东溟子煜闷笑两声,将她打横抱起。坐在凳子上,将她放在自己的膝上拥着,如同抱着年幼的孩子,眼底带着少许异样的宠溺,看得上官若离心下直抽抽。

    看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衣带上,上官若离打了他的手一下,“你又要玩什么花样?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你想什么呢?”他凑过来,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帮你换衣裳,难不成你穿孝衣还上瘾了?”

    在这小东西的心里,自己就这么急色吗?

    重逢后,因为她身上有伤,他可一下都没动她,她可知道自己忍的是何等难受?

    “哼!”上官若离红着脸轻哼一声,听到脚步声,忙站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不多时,掌柜送了一套衣服进来。

    上官若离不吭声,拿了衣服便去了屏风后头。

    刚把外面的衣裳脱下,东溟子煜就进来了。

    “喂!你怎么进来了?”上官若离一脸的戒备,这是亲热的时间和地点吗?

    东溟子煜无辜的举了举手里的剪刀和镊子,以及外伤药,“给你伤口拆线。”

    上官若离从屏风后出来时,已是一身细棉布的蓝色男袍,神清气爽,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接下来去哪儿?”上官若离打开发髻,拿起梳子,准备重新挽发。

    东溟子煜长身如玉,站在那里眸色晶亮的望着她改头换面。长长吐出一口气,走到她身后从她手里拿过梳子,“本王帮你。”

    因为上官若离受伤,这些日子东溟子煜挽发的手艺可是练的娴熟的很。

    他如玉的手拂过她如绸缎般的长发,“本王出去看看,你在这里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外头在闹瘟疫,东溟子煜可不敢让上官若离到处乱跑。

    上官若离挑眉看他,“我要跟着去,你知道我的本事,不会被传染的。”

    东溟子煜一声轻叹,坚持道:“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他要去槐花村,非常危险。瘟疫这样无形的杀手,防不胜防,他不能保证上官若离没事。

    上官若离也很固执,“那我自己去!”

    东溟子煜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这个死女人就是不听话,他觉得自己的下限一降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