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得她啊。
江聿怀嗯了声。
虞归晚没忍住喝完了一杯水，然后又倒了杯，这才反应过来江聿怀好像有些反常。
她转过身，手漫不经心地抓着水杯，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定定地看了几秒后。
“江聿怀，你不正常。”
“……”
男人合上杂志，抬眸，看向她，眸光深邃。
“那你说，我怎么不正常了？”
虞归晚喝水的动作一顿，“……？”
她默默地放下杯子，隔空和男人对视着，“你怎么了？”
就是觉得怪怪的。
但是这话，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江聿怀双腿交叠着，杂志随意地放在腿上，一只手懒懒地搭在上面，姿态懒散，“不是你说我不正常吗？我怎么不正常了？”
虞归晚：“……”
她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江聿怀不正常了。
还有刚进门的时候，碰到的江西。
她停顿了几秒，“江西惹你了？”
一边问着，她把杯子放在桌上，一边漫不经心地撸起袖子，看上去是要将江西揍一顿的架势。
江聿怀看着她的动作，眉宇间松了松。
“你走了之后，江西跟我说，你跟他说了一句话。”
“我说什么了？”
女生大脑在快速运转着，回忆着自己跟江西说了什么。
应该也没有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