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示朝寒瞠目结舌。
什么叫既要放,也要杀,还一个不留!
放了你怎么杀?
难道杀了再放?
杀了还用得着放?
“殿下,你别和老臣打哑谜了,老夫一把年纪了,经不起你这一惊一乍的!”
“到时你就明白了!”
范十胸有成竹,却不肯透露半个字。
示朝寒听得牙痒,你有啥话就说,还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怎么,老夫不配知道?”
“不是!是我不想让你知道,你一天事情那么多,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现在还要陪我练兵,你再去管前线打仗的事,不得把你累跨了!
总之,你放一百个心,这兵,我要练出来,这俘虏,我也要放回去,这些北沧国的精锐,我一个都不会留,全要噶掉!”
示朝寒知道范十不肯说的事情,天王老子也没办法。
就像他请了朝中算学师们给范十补课,明明他都听得要吐了,偏偏一个多的字都不肯说,也要强忍着陪他们演戏。
更别提现在这么大的事了。
示朝寒便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敢放虎归山,让我大夏的兵又在战场上遇到他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哪里还敢!”范十拍拍示朝寒的肩膀,“你就继续安心在朝堂上和花逢春对骂就行了,其他的事交给我。我办事,你放心!”
示朝寒忍不住一脚向范十踢过去,“说得好像我就喜欢泼妇骂街一样,不是花逢春欺人太甚,我哪有那闲心和他在朝堂上吵架。”
范十嘲笑道,“不是我说你,你堂堂一个一品宰相,百官都受你节制,你却拿捏不了区区一个吏部尚书,真怂!”
示朝寒立刻针锋相对,“那能有你怂,上了朝就知道看屋顶,屋顶有黄金屋还是有颜如玉?”
范十苦笑道,“你这老头还真记仇,咱不说这事了。你看咱这兵是不是还缺点啥!”
示朝寒当然知道缺啥,“我也知道缺点啥,可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更别说还是骑兵将领了,我也爱莫能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