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后,秦琛终于饱了,魇足地靠在温泉池里,心情极好地把剥好的葡萄,喂给被他揽在胸前的女人。
沈念闭着眼睛,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感觉到有东西碰到她的唇,微凉的触感,然后一丝清甜的汁液从唇间渗入。
她张嘴,用力一口咬下。
秦琛提前有准备,手指缩得飞快,葡萄滑进她口中。
沈念咬空,磨了磨牙,泄愤般嚼着甜滋滋的葡萄,等着下一次机会。
可直到把温泉池边的所有瓜果吃了个遍,都被塞得打饱嗝了,也没能咬到那个在温泉里兴奋得像脱缰野马似得彻底放飞的混蛋。
他折腾得她奄奄一息,还说委屈了什么,也不能委屈洞房花烛夜。
去他的委屈。
他什么时候委屈过?
他让全世界委屈,也没委屈过自己。
哪来的脸说那话。
再说,他们到温泉山庄的时候,是中午。
午饭都还没吃的中午。
见鬼的花烛夜。
秦琛看着新婚妻子,早上画的精致妆容已经没了,露出原本的嫩白肤色。
不知是他的滋养功能,还是被热气熏的,脸颊泛着一抹娇艳的粉色,像从树上摘下的蜜桃。
她的眼皮撩起一点,慵懒又不甘地斜睨着他,比早晨刚上完妆的时候更漂亮诱人。
秦琛喉节滑动了一下。
但没敢再乱来。
又递了一颗蓝莓到她嘴边,碰了碰她嫣红的唇。
“38mm的果王,我尝过了,味道不错。”
沈念打了个嗝,别开脸,真吃不下了。
“你自己种的,第一次结这么大的果,你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