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氏祠堂内,韦桀站在祠堂的阴影内,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一旁的管家早就通报完送来的消息之后就退了出去,祠堂的门口更是没什么侍候的人。
整个祠堂内淡淡的飘着檀香的气味,韦桀轻轻合上眼皮,檀香隐约的气息就这样萦绕在鼻尖,虽然如此,这宁静的环境还是并不能让韦桀感到平静下来。
一呼一吸只见,韦桀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正好就直直的看向自己父亲和爷爷的牌位,那牌位最顶端的位置上,正绘制的圆形的忍冬花花纹印记,余下其他的牌位也都是如此。
这忍冬花一直以来都是韦氏的家徽,其花语意为“诚”,韦桀还记得幼时候自己就瞧这父亲和爷爷对这翌国的宣誓着所谓忠诚。
“哼。”
许久,只听韦桀冷哼一声,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来,眼神里满是对那自家家徽的不屑一顾。
随即韦桀一甩衣襟,转身径直出了韦氏祠堂,临走照旧同祠堂的人吩咐了严加看守等云云的画。
祠堂外,因着管家对和何员外府外发生的那些事情并不能完全做主,便汇报完就在这祠堂外候着了。
这祠堂一向都是只有韦桀自己一个人可以在里面长呆的,故而这一次管家也只是大着胆子进去同韦桀汇报了事情,这便出来一直等候在外面。
此刻见到韦桀自祠堂内出来,管家这才再一次上前询问起来道。
“大人,这何员外府的遗孀和幼子可要如何……”
“不必多说,既然他肖珵钰可以自何员外取了些东西回来,不管这东西到底于我有利还是无利,那都必定是于他肖珵钰有用的,如此于我这还用多说?”
不等管家说完,韦桀就打断了管家的话,这话说完,韦桀便斜眼看向管家,又一次吩咐道。
“如此你既已经知晓的话,就尽快派人去何员外府吧,不论有用无用,都把他何员外府给我翻个便,一丁点儿同我韦家有任何关联的东西都不可留下!”
韦桀的语气甚是不善,管家听着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随即应声后,便亲自带了家里顶用的好几个手下,自城主府而出。
肖珵钰还是在江州城内的,且这事情也并不是什么好公开的,故而到底是不能就如此,随即几人便自城主府内就一起乘坐了马车,直往何员外府而去。
“砰砰砰。”
一到何员外府,管家一人呆在马车上,只让手下的几人去敲门。
不一会儿的功夫,何员外府的门就自里面打开了,开门的并未见过门外的几人,有些诧异的询问起来。
“少废话,我等都是城主府的人,此刻前来自然是有事。”
说着最近钱么的一人直接上到门前,一把就将开门的小厮拉了进去,最后的人鱼贯而入,管家也趁着这时候,自马车上一跃而下,便快走几步进到了何府里。
“敢问何夫人可在?”
管家一进来就同这小厮问道,这话说的倒是比那叫门的手下要客气了许多,小厮见状多少也看出了这才是能管事儿的人,再听这态度,便也没多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