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燕今天也是受到了集体修小水电的触动,想起了以前,义务修堤坝、疏灌渠、开荒山、种树木的那些场面;她觉得,就算是承包到户了,可这些和农业息息相关的基础建设,难道就不需要再搞了吗?
“你这个想法好啊,不过,你不用急躁,先把小水电这事干好再说;你说的这些,都该搞,可现在农村的基本形势,与过去那个年代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如果像过去那样,靠行政命令,一刀切的做法,肯定也想不通,具体怎么搞,你可以多和其他村干部、老百姓沟通,交流,我想,你肯定想得出好办法来的。五保户的问题,我看你处理得就很周到。。。”江天放笑着,在电话里夸了蓝小燕几句。
蓝小燕得到了夸奖,仿佛就像小学生得到了老师的大红花,脸上都红韵起来。
“对了啊,你那边的小水电,应该到了打基础的程度了吧,怎么样,陆舟***,可是在我这等着给你送水泥过去呢。。。”江天放说着,陆舟听了,头一低,似乎自己做了错事,不该把水泥“硬塞”给望水乡。
“水泥厂的增产扩能,成功了?”蓝小燕惊喜的问道。
“是啊,成功了,陆***可是第一个就想到了你。”江天放说道。
“那行,我马上过去,找陆舟***道谢,也道喜。。。”
放下电话,江天放对陆舟说道:“怎么样,陆***,你安排的任务,我可完成了。。。还有任务没有啊?”
陆舟脸又刷的红了,江县长再怎么平易近人,那也是县长,是领导啊,自己怎么就敢开这个口的呢?
“谢谢江县长,那我马上安排人,给望水乡送水泥去。。。”说完,陆舟转身,“飞也似的”溜走了,连再见都忘了说。
谁知道,下午,就出事了。
大约三点多,江天放接到了向家辉的电话:“江县长,我刚刚接到报案,在国道县城南收费站,发生一起司机持刀伤人案;司机是一个给玉树乡水泥厂运水泥的个体户,被砍伤的人,是收费站的收费员,具体情况不明,我这就赶过去处理。”
“行,你马上出发,我也马上赶过去。”江天放挂了电话就出门了。
江天放与刑警队的人,差不多是同时赶到的现场。
现场一片狼藉,收费站的窗口、台阶、横杆上,血迹斑斑;医院的救护车已经到了,正把伤者往车上抬。围观的群众,把收费站围了个水泄不通。
“情况怎么样?”江天放进去就问正在那指挥拍照、询问、笔录的向家辉。
“司机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只不过,现在情绪还很不稳定,无法讯问口供;伤者一共有四名,都是收费站的工作人员,目前伤势不明。”向家辉简单的介绍说。
江天放抬眼看着旁边一名穿着交通局制服的工作人员问:“你是收费站的负责人?”
那人肯定到现在还惊魂未定,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是。。。哦,我不是。。。我。。。”
江天放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别紧张,慢慢说。”
那个女人这才稍微安定一点,不过,声音还是有些发抖:“我是收费站的,但我不是。。。负责人;我们。。负责人,已经被那个。。。那个。。。司机。。。砍死了。。。”
“你别着急,他没死,医生说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具体的伤情,需要经过诊断,才能清楚。”向家辉安慰了那个女人一句。
这女人看来是真的被惊吓过度了,明显的有些说话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