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你揉了揉黏在一起的眼皮,眼睛微微地睁开了一条缝。
下午四点正是夏日阳光最热烈的时候,强烈的光线刺痛了你的双眼,一阵恶心感涌上喉头。
你颤颤巍巍地扶着沙发扶手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做了几个深呼吸。
昨天喝的伏特加瓶子还放在桌上,剩下了大约四分之一。你向来酒量不行,这就是你的极量。
头晕眼花、四肢乏力、胃部不适,你很清楚这就是宿醉后的正常反应。但是你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却没有收获你想要的结果。
你是喝断片了,但是在断片之前发生事情你一点都没有忘记。
淦。
说好的断片之后会失忆呢?
昨天你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挣脱了萨卡斯基的怀抱,冲进厨房拿出了平时当消毒液用的伏特加吨吨吨吨吨一口气干了半瓶。
你所知道的最后一件事是萨卡斯基给你盖上了小毯子,然后翻窗走了。
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不走大门啊?
你苦笑了一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准备去洗个脸清醒清醒。
这时你的电话虫开始嘶吼,震的你鼓膜生疼。
“卡蜜儿?”
“你今天怎么了?一上午都没找到你!你在哪儿呢?”
“啊?”还处于半沉睡状态的你并不是很能跟得上卡蜜儿的语速。
“现在!你在哪儿?”她又重复了一遍。
“哦,我,我在家呢”你不知道她的语气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你刚刚起床?”
“啊,啊没错”
“算了,不管你在干什么,半个小时之后来商业街这边找我”
“干什么?”你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