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装作不知。</p>
“吃什么？”程渝听了个话尾巴，直接问叶妩，“不请我？”</p>
“家常便饭，不是宴席。”叶妩笑道，“程姐姐，你若是不介意的话，一块儿去吧？”</p>
“我不介意。有的吃，为什么要介意？”程渝道。</p>
她牵了卓莫止的手。</p>
卓莫止则道：“我就不去了吧？你们几个人闲聊，我在旁边也接不上话。”</p>
程渝深以为然。</p>
放走了卓莫止，程渝跟顾轻舟和叶妩去了叶督军府。</p>
叶妩让佣人准备膳食。</p>
顾轻舟和程渝坐在里屋的炕上聊天。</p>
“真跟他好了？”顾轻舟问程渝，“不怕他的什么解离症？”</p>
程渝道：“解离症又不是科学，不过是朋友随口提出来的。那个朋友，提出的论点可多了，我怀疑他自己就不正常。”</p>
顾轻舟失笑。</p>
程渝想了想，感叹道：“我上次被绑架了。”</p>
顾轻舟笑意全无，心里发紧：“怎么......”</p>
“没事，瞧你居然担心，太没用了。”程渝笑道，“卓莫止救了我。”</p>
顿了顿，程渝继续道，“我虽然没有吃过苦头，却也知道他对我的重恩。假如他有心利用我，完全可以等我被绑匪折磨一通，甚至糟蹋了，他在横空出现。</p>
人在伤痛中，会对救命恩人感恩戴德。而他提早救下我，我什么伤也没受，他的恩情就显得轻描淡写。</p>
顾轻舟，你也知道卓家是什么环境，那是兄弟相残可以吃人的地方。卓莫止出生于那等家庭，他的心机是最足的。</p>
若他稍等一两天，他绝对可以得到程家更大的感激，也能得到我的感激。可是他没有。</p>
一个饮血的家伙，突然在我面前吃了素。不管卓家如何，不管他如何，对待我，他是善意的。”</p>
顾轻舟尚未说什么，一旁的叶妩却听呆了。</p>
叶妩捂住了胸口，对程渝道：“程姐姐，他好感人！他一定很爱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