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叶南娇张着嘴，看着江衔的眼神中满是疑惑。
还有秘密？
她还有什么秘密？皮都被扒的不剩！
“喜欢和我吃饭吗？”江衔不答，反而带笑着反问，唠家常般恢复平静。
“你以为呢？”若不是迫不得已，叶南娇是十分懒得和江衔同餐的，不过这一问，倒是让叶南娇放松了下来。
眼神看向江衔，背着光黑沉沉的，却有着无所谓的肆意。
这样的眼神，让江衔格外不喜。
抓不住，留不下。
执拗到目空一切，满不在乎。
忽然，江衔满满的底气恍惚变弱，无法确定能否单从言语上，达成想要的结果。
“留下来，所有餐食，随你喜欢。”
“随我喜欢？”倒是一个极大的诱惑点，这一瞬间，叶南娇似乎又拿回了主动权，学着江衔的样子，支着下巴，反问。“这么喜欢我啊？”
“是啊，喜欢到为了留下你，退去底线。”
“退去底线？”叶南娇仿佛听了一个笑话，声音嘲讽。
“和你书房那些收藏品相比，我怕是没有任何差别吧？”
“或许……我更重要一些？”
江衔这种人，叶南娇了解的极为清楚，不单论书中的描写。
仅仅是这段时间内的相处，也足够让叶南娇了解了个大概。
冷漠，目空一切。
视他人为玩物。
唯一的区别大约是活着和死了的差异。
而此时，她于江衔，大约就是一个还看得过眼，想要放在手边的活的……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