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奢华的酒店套房内,贝尔摩德正百无聊赖的卷着头发,这可是她今天新买的卷发棒,还没试过手呢,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毫无征兆的,房门忽而被人打开,只能听到刷卡后“嘀”的一声。
贝尔摩德从镜子里扫到了那个“不速之客”,冷笑一声:“琴酒大人啊......今天怎么又有空来找我了?您手上有我的房卡,这件事还真是令人感到有些心慌。”
银白色的长发很好的标明了来人的身份,他手里还拿着一把枪,装了消|音|器那种。
琴酒直接无视了贝尔摩德的冷嘲热讽:“你真的觉得,森鸥外那家伙会乖乖的把他手里的两张牌交出来吗?”
贝尔摩德继续卷着头发,好像根本没在意:“管他会不会交出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这句话刚一说完,手背上便传来一阵滚烫......透过镜子可以看见——
琴酒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一手钳住她拿着卷发棒的手腕,刚好能烫到她的手背。
“苦艾酒,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觉得我最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呢?”
每说一个字,琴酒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直到贝尔摩德疼的将眉头拧起来。
手背上传来的灼烧感根本抵不上琴酒钳住她手腕的力道,而身体上的疼痛,也远远抵不过心上的疼。
贝尔摩德其实不愿意森鸥外将那两张牌交出来,因为她很清楚琴酒要那两张牌,不是单纯为了什么能穿越到平行世界的实验。
他根本就是想回到过去或是什么......有那个女人在的地方。
没错,那个女人——宫野志保。
一想到这里,她就恨得牙痒痒呢。
“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贝尔摩德试着将手腕往里抽了抽,发现根本没可能,“我还真想知道你为什么这样执着于那两张扑克牌呢。”
琴酒完全无视她后一句话:“没有十足的把握,呵,当初怎么就信誓旦旦的和我说森鸥外一定会呢?”
琴酒狠狠的将贝尔摩德的手往镜子上一摔,冷声开口:“我究竟是哪里看出来你有这样的自信,才权全交给你负责!”
贝尔摩德手腕上被烫伤的地方已经红了一片,用这么重的力道再砸到镜子上,不留下点什么疤还真对不起老天。
没错,当初琴酒提出这个计划时,贝尔摩德就做好了一定要拿下负责人的准备。
她当然有十足的把握让琴酒永远拿不到想要的东西,才敢行事的啊......就像雪莉,她也一定会亲手杀掉。
发这封邮件前,贝尔摩德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花了大笔钱才安插进港口Mafia的内线告诉她,森鸥外其实并不是那么无恶不作,穷凶恶极之辈。只不过和武装侦探社的观点不同,立场也不同罢了。
归根究底,和他们所在的黑暗组织是不一样的。